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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金戈铁马还有人玩吗

发布时间:2023-11-01 15:50:40来源:本站
11金戈铁马还有人玩吗

开业致辞的语句、信封、用纸的选定,一切都是阿雪帮她做的,虹子看看做好的就行了。分发的地方仅限于‘俱乐部·雪’的客人,这倒很有意思。

“本来吧,我们店被抢走了这么多客人,我是可以冷淡推开不管的。”阿雪说了老实话,“可是,我就觉得是自己的妹妹开新店似的,一点都不妒忌‘七色’,不仅如此,为了‘七色’生意兴隆,我打算时常来帮忙。”

如果能像少女那样凭感情行事,虹子真想恭恭敬敬捧住阿雪的两只手表达谢意。阿雪的爱如同水渗进宣纸那样渗进心灵的每个角落。

“好好干!我只只求你这一点。因为从‘俱乐部·雪’独立出来的店不兴旺的话,涉及到我的面子。”

“以前我有一件事瞒着妈妈。”

她忽然这么说道。阿雪不知所措。隐瞒了什么?她感到动摇是依据隐瞒这个词的性质。

“为了请求批准开店,我要来了户籍抄本,没把它给妈妈看。”

“那点事,有什么关系?”

“不是的,因为那里面写的内容,到今天为止我谁也没有告诉过。”

“那,是关于你出身的秘密?”

虹子下了决心似地点点头。阿雪一直看着虹子。

“我们店的幸子自杀的时候,我没当作是别人的事。”

“和幸子有什么关系吗?”

“听说幸子是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人,我也不知道父母。”

“可是,户籍......”

“我出生马上就被领养了,我既不知道生了自己的母亲的长相,也不知道她的名字,当然也不知道父亲。出生不久我就被工商业者居住区马口铁店的一家领养,小学毕业不久就以预支的形式住进了一家桌球场。”

“那个时候,是与我第一次见面对吧?”

“是的!临时父母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拿我换钱才养我的。百武社长收养我的时候,给了义父很多钱。我被百武社长卖了。我不知道那个义父现在在哪过着什么样的日子。”

阿雪却没感到怎么吃惊,她知道虹子的过去有些什么秘密。

“到今天为止,我向任何人隐瞒了自己的出生,可是,对妈妈却不能不说。”


这时候,‘俱乐部·雪’的客人很少,在角落里的桌子上,阿雪与虹子相向而坐。其他女子客气地没有靠近。

“幸子也是那种境遇啊!”

“我自然地觉得幸子的自杀就像是自己的事。”

“可是,你有孩子,还有出色的丈夫,没有理由自杀。不仅如此,你有务必要活着、必须要工作的理由。”

阿雪想象,虹子的生母是和自己同是花柳界出身,将出生的孩子交给陌生人,以此切断母子的缘分,这个习惯在花柳界不稀奇。阿雪为了缓解虹子告白的紧张感,笑着说:

“看起来,你妈妈是个很漂亮的人哪!”

“就算妈妈不在了,至少留下一张照片什么的,我很伤心。”

“那也是迫使幸子自杀的理由之一,我觉得我明白。有不少人,父母双全却觉得麻烦,如果连自己是是谁的孩子都不知道,来活着都感到没有依靠,这也不奇怪。男人对这一点还能坚强面对,女人就受不了了。哪怕是残缺的也不要紧, 哪怕是坏人也没关系,反正希望有父母在这份安心。对于有父母的人来说,也许理解不了你、幸子那样的悲伤。”

“我连药王寺都没告诉过。”

“你的先生不知道?”

对此,阿雪吃了一惊。但马上就明白虹子是都没拘泥这一点。如果觉得出生什么的无所谓。唯有活着的自己才是个问题的话,也许出生的事情反而能轻易地说出口。

“跟妈妈说了,不知为什么,就放下心来。”

“我对谁也不会说的,你放心!”

从第一次见到虹子当球球童的时候开始,就奇怪地放在心上的理由,阿雪现在觉得理解了。虽然如此,对接受百武达郎照顾的事,阿雪并没有那么惊慌失措。她虽然不知道对方是百武社长,知道她被置于那种境遇的时候,阿雪不如说是放心了。虹子走过的人生道路,阿雪似乎明白。

“听到你有孩子的时候,我想,这样你也找到了一个定下心来的地方。幸子虽然结婚了,但没有孩子。你虽然不知道父母,那那份寂寞可以靠孩子得到补偿。我不时地去中野的奶奶那儿看孩子,是看到孩子,获得安慰,得到鼓励后,回到‘俱乐部·雪’的。孩子这个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占据心中最重要的位置,孩子比起丈夫和母亲还有安慰啊!”


登上绿色楼梯的客人,看到满满的客人,在最后的台阶处原地踏步。今天开业。一开门,客人就不停地来。

“对不起!店太狭小了,马上就客满了。要不您到哪一家转一下再来?”

虹子不知道跟几批客人这样说过了,这是开心的叫苦。

“确实像一家银座后街的酒吧,气氛协调。”

“不紧张,很好!”

“一个人来,合上两三倍掺冰威士忌,和女孩闲扯扯就回去,这家店适合。”

“在这儿,不管喝不喝酒好像都不要紧,要是‘俱乐部·雪’那可不行。既然进了酒吧,某种程度必须散财。在这的话,和朋友谈得投入,不喝酒就回去一点也没事。”

“能轻松的是身家啊,在这家店。”

客人信口说着,万事客人为本,虹子也只好笑眯眯地听着。

“首先,这里没有高保真度音响,也没有乐队,能安静地喝酒。说话也不受妨碍。”也有这样的客人。准备高保真度音响,安排乐队因为酒吧开大了没有这种东西就保证不了氛围。

调酒师是从 ‘俱乐部·雪’带过来的叫松井的二十五岁单身者,是个很老实的青年,对客人是个无所谓的存在。好说话的调酒师让人头疼,一声不吭的男人也不好办。同样作为厨师送过来十九岁的明美。明美进出吧台,专门做虹子的助手。

每次客人回去,虹子都走下楼梯,送到大街上,上下楼梯很辛苦,但因为紧张,不感到痛苦。

“老板娘,有您的电话!”

调酒师叫虹子。她话筒放到耳边。

“情况怎么样?”

是阿雪的声音。

“谢谢您!都谢绝一些人了,总是满的。”

“十点左右,我去瞧瞧啊!“

“我恭候您!请您一定要来!”

阿雪把开业的日子放在心上,她很开心。客人向她道贺,她虽然也很开心,但阿雪的声音比任何人的都让虹子心里暖和。

拒绝了一次的客人又来了。


因为客满遭到拒绝,客人绝对没感到不开心。生客或许会得罪,但是为了虹子的店开业而来的客人,对因为客满被拒绝倒有点开心,因为觉得站在了虹子一边。

虹子喝了很多酒,但是没醉。

调酒师很忙,虽然必须调酒,也必须负责结账。十点过后,阿雪带着三位客人来了。

“欢迎光临!”虹子迎候,阿雪的两只手就拉着虹子的手,笑了。一股暖流渗进虹子心里。阿雪庄重起来,什么也没说。阿雪钻过吧台,与调酒师并排站着。

“欢迎光临!”对排在吧台的客人一样打招呼,把一只手放在吧台上,稍微挺起身子的阿雪就像在舞台上亮相似地,样子很纯熟。

客人基本上都是‘俱乐部·雪’的成员。

“请多照顾!因为这是我妹妹的店。”

“是妈妈的亲妹妹?”

“对,小妹。”

“妈妈也满足了吧,在自己店里干活的女子这样独立了,就等于妈妈升格了啊!”

“我感到开心!”

“可是,客人的钱包就要受损失了呀!”开起了玩笑。

阿雪就像在自己店里似的喝酒。

“是个小而合适的店,但让你做这儿的老板娘觉得有点惋惜啊!”
“为什么呀!”

“因为你太出色了!”

虹子从没这么想过,就算这么个小店,到底自己能否经营得下去都担心。客人笑着说虹子:

“话说人靠衣服马靠鞍,确实,成了一家之主,显得有派头!”

“本来就有派头!”阿雪回答道。

虹子笑了。

“需要一个可靠的、主要为你做财会的人,都麻烦调酒师的话太可怜了。”
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
“有什么人选?”

虹子想到了小姑子。正子说过想看看开业的样子。她担心外行的小姑子来反而会让客人不高兴,她让在等两三天。

—因为那个孩子站在我这一边。


那天晚上,八点左右,正子离开家,告诉母亲要去‘七色’,但瞒着哥哥。从正子的心情来讲,去酒吧是冒险。多少次经过各种酒吧的前面,虽说从外面打量过吧女的生态,但一次也没有进入过酒吧内部。在女人们当中,有的女人能满不在乎地喝点啤酒,也有的女人在公司津津有味地报告说进过酒吧,反正迄今为止,酒吧是与正子无关的世界,不过是通过小说和电影,想象过就是那么回事。

看到虹子的生活,就把这种地方似乎饶有趣味。因为早上睡懒觉都行,晚上很晚回来,穿着漂亮的和服,每夜带着酒气回来。在酒吧上班以后,嫂子出落得更漂亮了,不是因为劳动,也不用干无聊的事务性工作,而且对象总是男性。因为正子脑子里缺乏自信,对酒吧女没有任何感情,是无缘的世界中的女人。可是,嫂子成了那个世界里的人,就感到酒吧这种东西在自己身边了。

“正子,辞职给我们当会计吧,虽说是会计,也就是向客人钱,找找零钱,是很轻松的工作哦,我需要一个能放心把钱交给他的人。说是算账,现在不是用流行的计算器吗?‘俱乐部·雪’有公司里那种高级计算器,我们店现在用的是纸盒子,用它来收钱放钱。”

这样的事,自己好像也能干,也能接触到酒吧的氛围,很期待。正子来到‘七色’前面,门关着。

——这么热还紧紧关着门......?可是她不知道室内有冷气设备。

在不安和好奇心驱使下,正子登上绿色的楼梯,头上响起虹子的声音,响起男人们的声音,只有虹子的声音是她的依靠。爬完楼梯,一年就能看到狭窄的店内。调酒师好像觉得是陌生的女人上来了,没有马上打招呼,有些女人会来兜售鲜花、玩具和巧克力,以为她是其中一个,虹子在桌上陪着三个客人说话,背对这面。正子不知道跟谁打招呼。客人虽然注意到正子,并没搭话。似乎以为她是来店兜售的。正子想就这么回去吧,这不是自己这样的女人来的地方,她忍受了一会无依无靠的想法。

“谁呀!”

明美注意到正子,来到她旁边。


“你是做什么的?”

明美打量着正子的打扮,正子只带着手提包,好像不是兜售的,明美似乎认为她是进出的商人。

“现在很忙哦!”
“我是来见姐姐的。”

“姐姐?”

除了自己之外,女的只有虹子。是老板娘的妹妹?明美吃了一惊。长得一点都不像,她没听说老板娘有妹妹,明美先把这件事小声告诉调酒师,调酒师似乎在重新打量正子。

“老板娘!”

他叫虹子,叫一次虹子没听到,调酒师苦笑,又小声叫了两三次,虹子的脸终于朝向调酒师。他用表情示意楼梯口。

“哎呀!”说着,虹子站起身,来到正子旁边,两只手像是要抱住她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早点来的呢!”

“这样我还以为太早了!”

“给我帮忙!”

这么说着,虹子走进吧台下面的小门,说是让正子也那么做,正子就顺溜地钻过小门。

“不难的,很快就会懂的!”

她对旁边的调酒师低声说道:“是我妹妹。”

正子与调酒师双面相对,稍微点点头。

“松井,请多关照!”

虹子隔着吧台招过来明美。

“这是我妹妹,这是明美。”

介绍了双方。做完这件事,虹子就出了吧台。正子手足无措,连打量七八个客人的胆子都没有,眼睛只看着手边的东西。那儿是吧台的背面,成了酒吧的厨房,从自来水龙头里不停流出细细的水流,有砧板,煤气灶台上放着拿掉盖子的水壶, 西红柿与芹菜露出小筐,奶酪切了一半,剩下的和纸盒扔在那儿,毛巾把和装毛巾把的小篮子,有抹布,在一个下狭小的地方竟然集中了这么多杂乱的东西,令人吃惊。左边有嫂子的手提包和另外一个形状奇怪的黑色手提包,好像是调酒师的上衣叠好了放在角落上。等正子变得稍微大胆了一些,发现调酒师穿着草鞋,被吧台挡住了,所以客人看不到。可能比起鞋子,站着穿草鞋不累吧。虽然狭长,确实过一个人都困难的拥挤的地方。在这里面要站着工作好几个小时。

这时进来一位客人,虹子就跟啪地开了花一般迎上去。


进入公司的时候,正子两三天不安稳,感觉就像是被流放到荒岛上一般的担心,那种心情现在还能感觉到,是因为出了虹子之外全是陌生人。公司人的面孔看起来谁都一样,客人的面孔看起来也一样。

雅座的客人回去了,虹子送到楼梯外面,回到店里对靠在吧台上的一个客人说;

“您不到这边来吗?”

邀他去雅座那边,那位客人就老实地挪过去了。

“掺水黑焦尼,要双份。给我也同样的!”

虹子对调酒师说。

“明美,换一下烟灰缸!”

虹子把手放在那位客人的胳膊上,开始亲切地交谈。客人交谈途中在打量吧台的正子。

——似乎我成了话题。

“你是第一次来?”有的客人跟正子搭话。

“是的。”

“进酒吧好像是第一次吧?”说话的年纪三十七、八岁。

“这都能知道?”

+不知道她是老板娘的小姑子。客人以为她是来当吧女的。虹子担心嫂子与一个客人太亲密的交谈,嫂子的眼里就好像其他客人不存在。老板娘这个角色要这样对待客人吗?那位客人肯定是重要客人。

“今后要学会很多事啊!”

“是。”正子不知道学会哪些事。

“恋爱、被甩、恨人、高兴,还有,迟早会变成融入酒吧氛围的漂亮女人的。”

正子笑了。

一有客人回去,调酒师就耳语似地告诉他收款数,于是,正子就在小纸条上写上金额,交给明美。找钱的情况很少。因为知道如果是很少的找零,客人是不要求的。但她对调酒师的记忆力很吃惊。调酒师做酒,一边陪客人,给那个客人上了什么?几杯?都准确地记得。客人从三十分钟到一个小时左右回去的很多,不付钱回去的也很多,那种客人是常客。

虹子丢下其他客人,专陪在一位客人的座位,虹子看起来好像很幸福,正子一次也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嫂子。


到了十一点半,关了楼梯下面的灯。还剩下三批客人。

“再见!晚安!”

明美不引起客人注意地向正子、虹子和调酒师打过招呼就回去了。

“因为电车快要没有了。”

虹子对正子说。

一到十二点过后,调酒师也开始做回家的准备,还剩下一个客人,喝得很醉。

“刚开店就营业到很晚,附近的人会发牢骚的,请让我们打烊!”

虹子这样一说,客人就东倒西歪地下楼梯走了。种子想问虹子认真接待的那个客人的事情,可是觉得现在就对那样的事情感兴趣,就没个完,今后会知道是谁的。那位客人回去的时候,虹子照例去送了,可很长时间没回来。

给楼梯的门上了锁,虹子和正子来到外面,汽车多得几乎插不下脚。所有的店都打烊了。于是,街上到处是人和汽车。

“这些人好像忘记了时间啊!”

“就把打烊的时间总这样,是有点异样的光景吧!”

有个男的醉了。女人们在急着赶回去。也有的男女乘坐一辆车的。那辆车因为前面堵着马上动不了。在酒吧里和蔼可亲的女人们,一旦到了酒吧外面,就跟变了个样似地变得粗鲁。因为换成了生来的面孔吧。变回到混乱中的一张面孔。女人们的脸色很累,从傍晚到深夜的工作就算不是体力劳动,确实也影响到身体。因为身体受不了一天的劳累。而且,还被灌了酒,所以身体发沉。

行道树很茂盛。

从正街忽然酒就登上带楼梯的寿司店的二楼。

“欢迎!”

虹子俨然受到常客的待遇。

“有了一家店,责任重大吧。”

师傅打招呼。

“我们家名字很怪吧,有人笑话说是卖辣椒的开店。”

客人几乎是女的,一边说话,一边吃着寿司。这对正子来说是很稀奇的景象。

每个女人衣着都很漂亮,这是一个很厉害的世界。

“怎么样?正子,来帮我?”

“我好像也能干。”

“你来了,我就放心了,可以给你开比公司薪水多很多的钱。”

“我辞职吧。”

“辞吧!”


正子想象着,家人会一致反对吧。对虹子干就把工作,家人一直忍着。要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入行娱乐业的话,会终于忍不住,肯定要生气地反对。那是堕落,会不能正儿八经地结婚。

“正子应该走适合自己长相的道路。”

哥哥也许会这么说。

可是,酒吧并不是打算把正子诱进堕落深渊的世界。正子没见过卡芭莱酒馆,正子发觉她之前对酒吧这种地方采取的是狭义的解释。想象着一步踏入这个世界,人是肮脏的,就不可挽回了。可是,在七色’,地方既没有和客人搂在一起跳舞的那份宽敞,也没有和客人仅仅两个人交谈的包房,客人在老实地喝酒,有伴的客人和同伴开心地交谈,单身一人的客人与调酒师或者明美闲聊消磨时光。在‘七色’没办法堕落。明美在意回家的车子,到点了马上就回去。

“我明白了,酒吧竟然是这么个无所谓的地方。”

“无所谓?正子在想象什么?”

“我曾以为是唱歌、跳舞,整体更乱的地方。可是,世上有很多人喜欢喝喝酒,总想和女人说说话的人,嫂子和这个酒吧只陪这种老实的客人吧?”

“将来会出现和明美谈恋爱的人吧,像我们这样的店,是以喝酒为主。希望以认真的心情喝酒。而且与和妻子、妹妹都不不一样的女人没有顾虑地闲聊就是乐趣啊!”

“比在公司上班开心,光凭不受时间束缚这一点就开心呐!”

“但是,要说辞职是自己的想法,别说是我那么说的!”

“没事!我不会说对嫂子不利的事。”

——没有比这个更不利的了。

正子内心感到可笑。

虹子想起下一个星期天和拜藤的约会。

“两个人去一次‘俱乐部·雪’吧!”拜藤说过。

“最近必须要去向妈妈道谢,和你两个人去的话,妈妈会很高兴的。”

还想起这样的话。

“正子,你负责银行吧!”

“银行?负责什么?”

“约好把一天借的钱和利息每天送过去的。”

(责编: admin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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